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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,是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,革命先烈李大钊就义九十周年。李大钊最小的儿子李欣华,生前是北京门头沟区大峪中学校长。我作为大峪中学的学生,有幸与李校长一家有着不解之缘。最近,我们大峪中学六七届高二二班的老同学聚会,听说大峪中学四个字,李校长唯一的女儿李小玲,激动地说。"那是我爸献身一生的学校,我要感谢大家没有忘记大峪中学,我可以参加你们的聚会?我说可以。随后,我与李校长的老伴史俊聊老师起家常来。
照片中左二为李欣华校长,右一为本文作者王炳尧,于34年前在万安公墓李大钊烈士陵园拍摄
老校长在世时,我经常在他家里见到唯一的宝贝小玲。当时她还是小孩子。这次见到她,是一种全新的感觉。我和老同学邢丽华去看望她妈妈。丽华带来几根冰棍。这正是她妈妈的最爱。妈妈笑着接过冰棍。她严厉地说,今天已经吃过了,收起来,这是明天的指标。好厉害!管你妈管得这么严!她把最亮堂的主卧室让妈妈居住,两口子住在窄得多的次卧室內。她还在客厅里支一个单人铺,她睡在那里,只要听到妈妈房间有动静,马上赶过去伺候。她送我一瓶酒。我一看,楞了!酒瓶的外包装是妈妈笑容可鞠的像片。夠了,这就夠了。能够把九十一岁的妈妈当小孩子管理的儿女,我见得太少了。三十五年前的我,眼里的小玲是个毛孩子。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。河东的我突然被抛到河西了。我不得不重新思考小玲的名字。--------玲,水之灵德也。玲,玲铎清音也。这种深层的内涵,小玲都具备。上个星期,她还在兰州为贫困学生作公益活动,而且马不停蹄。七一前夕,我还随她参加了捐助赤城一中贫困学生的活动。小玲的这几件事,便是最好的禅释。-------我们要离开了。小玲激动地说,炳尧大哥,你就是我的亲哥哥。一抬眼,只见她眼角噙着泪花。车要开了,我们之间只有手势,没有语言。因为,我只能无语。无语,不是无情,而是更浓的情,浓得咽在喉咙。渐渐地,这种情化成了一个字:孝。行孝,既是中国人之所以成为中国人,延续千年文化而不坠的自豪密码,也是中国社会连通私德与公德的幸福密码。李小玲,正在向我们破解这一密码。你只要品味她那开心的笑,一定会有许多新发现......
聚会中持花人为李大钊孙女李小玲